「哇!这就是女孩子的房间。嗯?这只小熊好可爱啊。」
作为自己人生当中第一次走进女生房间的四叶极为有兴趣地浏览着整个房间的样貌,房间内的干净整洁程度超乎了他的预想,芳香的气息遍布满了整个房间,而在床铺上放着一直可爱的布熊偶娃娃。
「对吧!」
一听到四叶这么说,兔儿马上两眼发亮,高兴地抱起熊偶给他看。
「真不明白那种破布偶有什么好的啊。」
橙香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似乎对布偶无爱,但是兔儿还是鼓着鳃生气的说着橙香。
「你就是不懂!可爱就是可爱嘛!呜!」
兔儿又立刻转过来盯着四叶看,似乎有点顾虑。
「为什么要看着我呢?」
「你认为呢?」
四叶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胸膛,高声大喊道。
「……没错!可爱即是正义!」
「对吧!嘻嘻~」
兔儿接着又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相反的橙香则是完全什么都听不懂。
「还不是怎么样都无所谓嘛。」
兔儿稍微靠近了一下四叶后,便感觉到有些许异常,于是把自己的脸蹭到了四叶的身上闻了闻。
「有味道!去洗澡!」
「洗澡的话就不用了吧,这可是女生的房间啊。」
「抗议禁止,强制执行!」
兔儿直接用手抓扯着四叶的衣服,逼迫他脱下,但是终究是女生的力气,只能是骚扰一下四叶而已。
「哦!果然要欺负他吗!我也来!」
橙香加入了扒衣行动中,她拉起了四叶的另一条袖子。
「哦!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
「快—把—衣—服—脱—下—来!」
意外的,夏橙香的力气比四叶想象中的还要大,同时他也感叹着校服的质量不是一般的好,无论怎么撕扯都毫发无伤,看来能防弹还真不是吹的。
「啊!够了!我洗就是了。」
双拳不敌四手,四叶耐不住两个人的围攻,只好乖乖地去洗澡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洗完澡后的四叶这才发现根本没有衣服给他换穿,在卫生间内的他将这个困境告诉给房间的两人。
「哈?没有衣服换?那你就给我**吧,我不介意的。」
看来橙香似乎并不介意四叶**的样子,这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当然另外的两人可不可能没问题。
「我介意啊!好歹你也给我介意啊!是女生对吧……我还是穿回原来的衣服吧。」
「不用……这个……」
兔儿非常小心翼翼的,只打开了非常宅小的浴室门缝,害羞着将一套衣服送进去,四叶将它接过。
「裙子……为鸟!」(而且还是最讨厌的白色……)
递进来的是一套白色的夏日小清新短裙,无论怎么看都非常的令四叶感到茫然。
「是之前买大了一直没穿过的衣服啊。」
「这是最大的了……」
即便隔着门,光从声音来判断四叶也能听得出兔儿现在心情有点失落。
「有得穿就行了,还废话这么多干嘛!」
橙香生气的喊着,而兔儿的悲伤更令四叶于心不忍,只好就范了,当然连内裤也是。
这是神的花招吗?
四叶换好衣服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上裙子的他与之前的模样大有所不同,现在他的心情难以言喻。
「怎么样……?」
「卡……卡……」
兔儿默默地低着头,小小的嘴唇不停的蠕动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卡?」
「好可爱呀♪~」
兔儿一下子就往四叶的怀里抱了进来,不停的用着脸去蹭他。
「是……是这样吗?」
不知为何的,四叶竟然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心里觉得还挺开心的,然而接下来的他突然产生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以及这个想法很快被证实。
「该不会你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吧?」
「嘎……」
兔儿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的一下子就被定住了。
「好可疑!」
「意……意义不明哈哈……」
「声音在颤抖了哦!」
兔儿这次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导致脸色变红,还流出了不少洁白的汗水。
「呣……说起来我刚才在浴室里面看见了一些衣服哦。」
「喀!」
四叶刚进浴室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衣服放在旁边的篮子里,这些衣服的主人无疑就是兔儿和橙香两人其中之一,但是四叶立刻就判定了是兔儿的衣服。
为什么四叶能够立刻判定是兔儿的衣服?原因很简单,并不是因为四叶很细心的去观察这样衣服,况且他也不会这么做,而是因为这些衣服的堆放很整齐,最下面的是裙子,再往上是衣服,接着到内裤,最顶层是胸罩。
若想快速判定,只需要从胸罩下眼,由于两人的胸部差别太大了,所以四叶一下子就看出来是谁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归功于经常喝牛奶的缘故,橙香虽然并没有长得很高,但意外的胸部却和身高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异常的不协调。兔儿则是可怜巴巴的贫乳,不过似乎也没有可怜到飞机场般平胸的程度?毕竟四叶可没有摸过啊,怎么可能知道。
「白色。」
「哇哇哇呜……」
「以及从大小来看毫无意义的是兔儿的。」
「欺……欺负人?欺负人?」
「没错,兔儿这个贫乳!」
当然,四叶之所以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想报复一下愚弄自己的兔儿而已。
四叶指着兔儿的胸部这么说着,兔儿立刻就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部蹲下,面色羞愧的她哭泣着看向了她的舍友夏橙香。
「为啥看着我?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些啥……」
「竟然欺负我的兔儿,受死吧!」
橙香一个起跳回旋踢漂亮的踢中了毫无防备的四叶的后脑勺,四叶立刻就被踢倒趴在了地上。
「疼……疼疼疼疼疼!」
四叶抚摸着后脑勺缓缓的爬了起来,橙香双手插着腰神气得很。
「哼哼!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兔儿。」
「很痛啊!」
四叶生气地冲向橙香,用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摔跤技,将橙香放倒趴在地上,坐在她的背腰间上后用着双手握紧她的双腿用力往回掰。
「哇!疼疼疼疼疼!快放手啊——!」
「这样如何!」
四叶反而更用力地往回掰,橙香痛得眼泪都哭了出来。不过四叶还没教训够呢,他现在正体验着施虐于他人的**。
「我认输了!好痛好痛啊!」
正当四叶还多想惩罚橙香一会时,他终于注意到了一直处于他视线里面的那一道风景,也就是说现在的场面很糟糕。
由于姿势问题,橙香的裙子被完全被掀起来了,而橙香裙下的风景在四叶面前一览无余,他清清楚楚的看完了橙香的斑点白金色内裤。
「抱歉!」
四叶迅速的放开了橙香那穿着黑色过膝袜的纤细大腿,手中还残留着之前的柔软触感,现在莫名其妙的弄得他也很害羞了。
「完全……不痛,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给我记着!」
橙香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她按着腰慢慢地站了起来,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又是一阵酸痛。
「四叶哥哥!」
「在叫我吗?」
兔儿这次走过来拽了拽四叶的裙子,用着纯真无邪的眼神看着他。
「变态?」
「谁是变态了!」
「女装变态。」
「呃……」
男人变态又有什么错,四叶突然从萌生这么一个想法,但是他又摇了摇头。
「不对!还不是你让我穿的!」
「是吗?」
「别给我装失忆啊!」
「呐,兔儿,什么时候把这家伙撵出去啊。」
现在橙香巴不得现在就把四叶轰出去,但是她还是要尊重兔儿的意向。
「衣服洗完的话,半个小时。」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
「呀啊!怎么又是我输啊!」
三人不知不觉打起了扑克牌,目前的战绩是兔儿4胜四叶6胜橙香10敗。
「自己打牌技术太烂就不要说了。」
「兔儿也好不到哪去吧,为什么她就赢了这么多次!」
「这是因为……你懂的!」
因为每次的兔儿快要输的时候总是一脸要哭的表情,四叶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一不小心偏袒了几次。
「完全——不懂!你成心在和我作对!」
「喂喂,是你说要打扑克牌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这次一定要揍你一顿。」
橙香又从裙底掏出了手枪,但是兔儿立即又伸出手去缴了她的械制止了她。
「你……你们两个都在欺负我!呜哈……」
于是橙香打开房门像个小孩子一样泪奔了出去。
「哇啊啊!」
紧接着门外传来了橙香的惨叫声,两人在听到了橙香的惨叫声后,不得不担心了起来,他们立刻动身追了出来。
「眼……眼镜!」
橙香倒在了地上,身体在不停地在颤抖着,好似看见了什么庞然大物一般。
「眼镜?眼镜怎么了?」
「眼镜……可怕!」
连兔儿都露出了崩溃的眼神,看来这是相当严重的情况。
顺着橙香的视线看去,一名穿着本校的制服,犹如路人般存在的男生正站在那里,而他唯一的特征就是戴着眼镜。
为什么女生宿舍会有男生出现呢?四叶不自觉出现了这么一个疑问。
「没错!我就是眼镜!我想被人叫作眼镜!」
就连这个男生自己也期望别人叫他眼镜,可能他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特性。
「眼镜?为什么想要被叫作眼镜呢?」
四叶提出了疑问,因为他弄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男生为什么希望别人叫他眼镜。
「因为那是我唯一的象征,所以以后请称呼我为眼镜吧。还有,你是一年生吧,那就请称呼我为眼镜前辈吧,毕竟我是二年的呐。」
「啊,是,眼镜前辈。」
既然他这么希望别人称呼他为眼镜的话,四叶也觉得无所谓,叫就叫吧,但是眼镜前辈突然用中指扶了扶一下自己的眼镜,看来他有话要说。
「于是我正在想,如果我现在把眼镜摘下来的话你该如何称呼我!当我摘下了眼镜后,失去了眼镜的我就无法再被称为眼镜,那么我到底是什么!我该如何被称呼,无法称呼!那么我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未知生物!这是何等可怕!恐怕这是世界上最难的世界之谜!」
「叫前辈的本名就好了。」
世界之谜被秒答了。
「卧槽!我苦思冥想了这么久的噱头居然被秒答!?」
「这种似曾相识的笨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该不会是月生让前辈来的吧?」
现在还不能被称为眼镜君的眼镜君重新戴上了自己的眼镜,接着认真地说着。
「你认识月生君啊,这家伙人脉真广。如你所说,他半个小时之前对我说如果半个小时之后没有看见四叶上去的话就去找他,不过他好像不在这里的样子,我走了。」
「稍等!」四叶抓住了即将离开的眼镜,用手指着自己说道。「我就是四叶。」
「你?哈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四叶虽然听起来像是个女孩子名字,但是毋庸置疑的却是一个男生,而你却是个女孩子,告辞。」
「等等!我真的是四叶!还有我是男生!」
「男生?你觉得一个男生会穿着女装在女生宿舍溜达吗?除非他是变态。」
「呃!我……」
被眼镜君这么一说,四叶猛的就像丧失了理智与情感的断线人偶人偶一般默默的发愣。然后,他抓狂了起来。
「没错!我就是变态!穿着女装的变态!这样总行了吧!」
「什……么!」
眼镜似乎是被四叶吓得瞠目结舌了,但是四叶话还没说完。
「但是啊!男生变态又有什么错!根本没有错!像我们这样正直青春期的青少年多多少少有一些奇怪的欲望或嗜好也完全没关系吧!也就是说错的并不是我们!而是创造出我们的这个世界!」
宿舍走廊一片死寂,时间也犹如静止下来了一样,接下来在场的四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再动过。
此时运动过热的器械也伴随时间的逝去而冷却了,四叶在觉察到自己说了非常不得了的话后,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掉,甚至是连自己存在都想抹除掉。
(怎么办,害羞得想去死了……)
似乎是被四叶震惊到银河系之外了,另外的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眼镜前辈慢慢地说着话。
「四叶同学,此时此刻我对你表达最崇高的敬意!」
「这种尊敬谁要啊!」
「不!这并不是鄙视的意思,而是作为同志的一种认可,我于此时此地,终于找到同伴啦!」
犹如对世界宣告一样,眼镜大声高喊着,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回廊。
「哈?」
「没错,其实我是抖m!」
「变态吗你……」
「没错!那种肉体受到鞭挞时的**,真让人欲罢不能!」
眼镜双手抱肩,闭着眼睛幻想着自己被人S时的情景,脸上充满着着痴笑,让四叶看到了就感到厌恶。
「谁和你是同一类人了!」
「别说了,老实承认吧,自己是变态这个事实!」
「不对!我才不是……变态……」
「你说你不是变态?眼镜伸出手指着四叶。看吧!你所穿的女装,你自身的姿态!以及你刚才的那番长篇大论,你已经是如假包换的变态了!」
「这个是……这个是,兔儿!」
当四叶终于想起她们时,那两个小动物早已跑回自己的巢穴了,她们还顺便将四叶的制服丢出了门外。
「何等残忍的现实……」
四叶抬头仰望着,他又再次感到了一片茫然,只要再稍微多用点力,他的人生观就会有所改变,而现在崭新的世界依旧在等着他的到来。
「我们走吧,同志。」
「是……」
无声的,四叶跟随着眼镜,在他的带领下平安无事地重新返回了地面。
之后当四叶再次碰到月生时,四叶向他问起了关于那名眼镜的事情。
「呐月生,为什么橙香和兔儿她们为什么会那么害怕眼镜呢?」
「橙香和兔儿,都是些谁来着?你的熟人吗?」
「虽然不是熟人,但是也算认识,但她们都是枪班的新生。」
「这样啊,我只是听过传闻,良义前辈在新生入学的时候,特地的只戴了眼镜**着冲进了迎新会场去和所有的新生都打了个遍招呼,给现场造成了大混乱的样子。」
「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种人吗……原来他还有个那么正经的名字吗!」
四叶甚至对那位前辈本身的存在都感到了疑问,同时感到了不可思议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那么我提一个问题,请问这个世界上有明明自己就是个十全十美的变态,但却没自觉的到处骗人说自己不是变态的这种人吗?」
「按道理说应该是不可能会有的吧。」
「你看果然没自觉。」
四叶感觉到了月生着仿佛就是在对着自己说一样,仔细想了会儿觉得月生说的话有点不对劲之后立刻朝着月生提出了质疑。
「该不会你说的那种人就是我吧!」
「哎呀,这不是有自觉的嘛,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得赶紧跑路了。」
「慢着!混蛋,居然跑掉了,改天再找你算账好了。」
四叶只好叹气地望着往远处开溜跑掉的月生,目送着他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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